,她听见五月说:“爸爸最好了,我最爱爸爸……”
五月这句话刚说出来,夏露胃部一阵痉挛,止不住的恶心感汹涌而上,她匆忙捂住嘴离开了餐厅。
她没有再回到餐厅去,靠在沙发上缓了缓,五月期期艾艾地靠过来,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长得似乎像两把刷子,“姐姐……”
夏露把她抱起来,“嗯?”
“我也最爱姐姐……”
夏露的脸色还很苍白,她笑了笑,在五月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姐姐也最爱你。”
她把脑袋轻轻靠在五月小小的肩膀上,“我唯一爱你。”
浴缸里的水早就满了,浴室里水汽蒸腾,夏露用手抹去镜子上雾气,一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裸|体一边抽了一口烟,烟雾模糊了她的五官,大|麻里的某些成分让她觉得轻飘飘的,那些沉重的、令人绝望的部分从她身体上脱落,她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比任何时刻都要舒适自在。
她把剩下的烟头用水浇熄,摇摇晃晃套上内衣和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去。
夜已经很深了,夏修成正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夏露一边朝他走去一边解开浴袍的带子,露出里面黑色全蕾丝的内衣。
她上了床,跨坐在夏修成腰间,弯腰亲他。
夏修成躲开她的嘴唇,“你在里面抽烟?”
夏露脸上露出放松而虚幻的笑容,“一点点……”她的手从夏修成胸膛摸下去,嘴唇和呼吸都是滚烫的,眼神飘忽,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热……”
夏修成一副极力隐忍的模样,“我不跟瘾君子上床。”
夏露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的手伸到背后解开自己的胸衣,俯身在夏修成耳边,声音饱含甜蜜与恶毒,“爸爸……”
她并不是刚一到夏修成身边就跟他发展成这种关系的。
刚到的时候她整一个产妇,憔悴苍白,每天都战战兢兢,夏修成根本懒得见她。后来因为夏修成教会了五月叫他爸爸,她反抗了夏修成被关起来了,直到去年才放出来。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认清了形势。
在一个暴雨的傍晚,她跟夏修成从赌场回家的路上,前方隧道发生了交通事故,他们的车在路上堵了快一个小时。
夏修成大概是因为很不爽,开始折腾她了。
他要她下车去前面的加油站买东西,不能打伞。她顺从地答应了,在车上一件一件脱光,打开了车门,当时天没有完全黑,暴雨中她站在马路上,看着前方无尽的汽车红色尾灯,向前走去。
没走几步就被夏修成拉回来塞进了车子里。
他把车上司机和保镖都赶了下去,跟她在后座上有了第一次。
结束的时候夏露已经浑身没有力气了,夏修成躺在她旁边,声音低哑:“烟。”
夏露下床,捡起地上的丝绸浴袍披上,找到了他的烟,自己点着抽了几口,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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