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跪坐在他脚边,脸贴着他浅灰色的西服裤子,看着一整面墙的镜子。
麻绳绑的太紧,最后用剪子剪开的,绳子在她身上留下了深红的印迹,从脚腕盘旋到脖子,像盘在身上的一条蛇,诡异鲜艳。最后收尾时,他忽然兴奋了起来,把绳子用力收紧,打了结,勒的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发青的勒痕,有点疼,她又放下手。
她撑起身体,把下巴放在夏修成膝盖上,仰头看他。
夏修成正仰靠在沙发上抽烟,他抽的烟味道很特别,有点清凉的香气,他身上常年带着这种味道。这次绳缚花了半个小时,可他就兴奋了不到十秒,现在又变回了往常沉寂无味的神态。
夏露浑身火烤似的发烫,一颗心却像沉进了冰冷的海洋。
她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缓缓站起来,坐在他腿上。
夏修成眯着眼,对着她吐出了一个烟圈。
地窖温度很低,他的体温似乎还要更冷,她靠在他胸膛上,见他没有反对,又仰起脸想要去亲他。
可夏修成不是个能接受宠物口水印在脸上的人,他制止了夏露。
等到他的烟抽完,夏露轻轻问:“您能抱着我回房间吗?”
夏修成垂眼看着她,眼神幽静无波,直到夏露后背出了冷汗,他才慢慢说:“别闹。”
第二天夏露身上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失,她以为今天是绝对安全的。
但没想到,吃完午饭,夏修成又把她带进了地下室。
她被铐住手,吊起来,用脚尖勉强站着。夏修成从墙上取下一把散鞭,用手柄抬起她的脸,“今天是鞭子。”
鞭子从手柄处分了七八个分支,用真皮编织而成,乌黑明亮,看起来沉甸甸的。
夏露最怕疼,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手镣也在哗啦作响。
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求饶,挨了第一鞭就把下嘴唇咬出了血。
他并没有接连不断地抽打她,而是不定时的抽在她后背上,中间的等待比起疼痛还要可怕。
她的眼泪成串地滚落,仍旧不肯出声。
她在心里想着夏年,想着神。
不论是谁,是谁都好,快来救救她。
夏修成解开镣铐的时候,夏露完全站不住,哭得一塌糊涂。
夏修成用浴巾裹着她,抱着她上了楼。
当夜,夏露发起了高烧。
她烧得厉害,脑子都有些糊涂了,眼前全是过去的一些回忆。
看不清脸的女人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夏年,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棒棒糖,说她要去街对面买个东西;他们等到深夜,被人送进了派出所;孤儿院的大孩子把夏年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打他;她的头发被老师一剪刀剪了;九岁的夏宸穿着小西装,远远地指着她,喊着“我要她”……
一件件回想起来,全是噩梦。
可是睁开眼,她依旧在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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