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连他们上哇村,也不怎么好过了。
具体变动的时间,还要从他们这片地域被划到了某个王爷的领地开始。
原本,夏赋四层,换算成具体的粮食,差不多要其夏收粮食产量的三层左右,干度为四至五。
后来,周朝的大片地域被周朝皇帝分给他的儿子们,各个王爷越过了朝廷,对各自封地直接掌控。
各个王爷心思不同,所收赋税多少自然也会发生变化。
其中,早在十年前皇帝驾崩之时,他们这里就被那个王爷改了规矩。
不单亩产定量上涨,就连上交赋税的粮食也要求干度超七层。
也因此,他们从明面上的三层赋税直接变成了五层赋税,从能吃饱的状态瞬间掉成半饱。
眼下,对方还要在这种情况下给他们再一次加赋!
这对常年种地,与粮食和外界打交道的几人来说,这样的认知让他们颓废异常,明明气愤,但又无可奈何。
那种沉重的无力感压的他们喘不过来气。
“咯吱咯吱……”
将牙齿咬的乱响而不自知,赵善川双手紧握成拳,微垂着头,只露出眼角那一抹明显的猩红,
“爹,这真是不成。”
“大哥说的没错,往年夏收的赋税,也高,”
“朝廷说取三,但粮食晒干之后缩了水分,想满足朝廷所需的干度,基本要过半,”
“如今又要加上今年的新增赋税,便更不剩什么。”
赵善川话一出口,直让屋子的气氛冷了许多。
显然,他刚刚说的话,正经的说到了几人心口。
上面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这样的事,可不就是不给他们这些儿庄户人家留出活路。
赵福祥叹了口气,语气低沉又压抑,
“有甚么法子,若是不交,朝廷强行征丁,你们兄弟三人大概率会被直接拉走不知去向,”
“交了,我们会饿一段时间的肚子,但你们还在,还能继续种田过活,前路虽然渺茫,但等秋食下来,就能度过难关,总好过前一个法子。”
话虽如此,但赵福祥说的也没甚么底气。
尤其赵善林三人听完赵福祥的话,身体僵直,面容毫无血色。
明显被赵福祥说出来的这两条死路给吓着了。
没错,就是两条死路。
对他们这种庄户人家来说,不管是交还是不交,最终的结果都逃脱不了一个“死”字。
不交,他们违抗朝廷律令,官府压人,未来生死难料。
交了,他们没粮,夏收到秋收整一季的时间,他们饿着,只会被活活饿死。
就这两条死的不能再死的死路他们能怎么选?
………
吧嗒——
听到门外的动静,坐在炕头的袁氏反应过来,赶忙穿鞋下地。
掀开挡在门口的席子,袁氏直接迎上赵善川那张失魂落魄的脸。
袁氏奇道,“当家的,这是咋了?爹那边,真出事了?”
赵善川摇摇头,没说话,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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