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津配龚爷吃狗不理包子去,乐的龚宝金大笑不已。
倒是后面金陵王说的让易水寒感慨万分,信心倍增。
“康鹏以前把他的场子都交给我打理,我一直忙于山西煤炭的事情压根就没有抽出身;你既然是康鹏的兄弟,那么我就把这些场子原封不动地交给你。”坐在寒流酒吧内四处票了票,金陵王在心里不由赞叹后生可畏。
听着金陵王所说,易水寒一愣,随即很是憨厚地笑问道:
“王爷您真大方,把那么多的场子送还给我;我还真不敢相信。天上掉馅饼,差点被砸晕了。”
易水寒不停地念叨道,王爷不可能就这样子把场子交给自己,那交出去的可是一筐筐的金子啊。
“当然我是有要求的,不可能把那么多的场子就这么干脆地交给你。”金陵王端起桌上的紫砂壶轻轻地喝了一口不轻不重道:
“好茶。”
“这大红袍是前些日子刚托朋友从武夷山上面采摘下来的。”易水寒一愣,笑道。
“溪边奇茗冠天下,武夷仙人从古栽。是好茶,这个味的中国一年出产的或许超不过十公斤。”金陵王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紫砂壶道。
“如果王爷喜欢,明年我倒是可以为王爷弄一点。”易水寒缓缓笑道:
“不知道王爷给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人物有什么要求?”
“哈哈哈,如今的你还是小人物吗?不到几个月的时间有如此大的产业,更何况就连川渝袍哥张志东都栽在你手里;这是小人物能做出来的事情吗?”金陵王微笑着反问道。
“我倒是想做大人物好好威风一番,连带着我身旁的这些兄弟都威风;可是现在的寒流处于危机状态,一个不慎那些狠人就会把我这个刚刚起身的小农民给打成原型,这大人物当不得,做一个小人物挺好。”易水寒打哈道。
“康鹏能够把他那么大的场子交给我,也是信任我,把我当兄弟;如今你是他最好的兄弟,也应该接收,当然要完成他未完成的心愿;能不能守住就是你的本事了,到时候如果你守不住我会全部收回,或许还会更多。”眼前这个男人仿佛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一副和善的笑脸,白白的,稍微有点瘦,一袭合体的中山服,腰杆笔挺,五官清秀,谈吐文雅,完全一副柔弱书生的模样,极易给人好感;就连说话时候的语调,似乎永远是那样的不轻不重,不温不火,但是却沉稳有力,在平淡的谈吐中却有着让人惊讶诚服的气势:
“当然,你也可以把这当作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混黑的那一个不是有些手腕和城府的。”
金陵王缓缓品上好的大红袍,面容自在,八分不动;易水寒低眉沉思。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他不是没做过,而是这个狼套起来似乎有很大的危险性。
自己现阶段正处于吸收黄空留下的新皇夜总会阶段,更要时刻提防着樊奎和刘佳给自己下套,更要防止谭振那条猛龙的忽然袭击。
鞠躬完毕的魁梧男子缓缓转身,一旁的樊奎几人脸部肌肉一阵僵硬;谭振的嘴角挂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樊奎走上前朝魁梧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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