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也是官家钦点的。
将来同朝为官,这走动嘛,自然会多起来。
朋友的朋友,也可以做朋友。
这道理走遍天下都行得通。
他瞧陆景明是个不错的人,虽然未必就一定是个坦坦荡荡的君子,却也比那些真小人好多了。
生意场上的人,都那样。
他从小见父兄,都是如此的。
尤其是他那位好长兄,真是把钻营揉进了骨子里的,见了人,没有一分真心,倒有十分试探的心。
害人之心从不主动人,但并非没有。
他从商贾之家走出来的,对这些,早司空见惯。
只是徐月如大抵不太能理解。
齐明远捏着她的手紧了紧:“你是不是觉得,陆景明不够坦荡?”
徐月如一撇嘴:“他坦荡与否,与我是不相干的,他帮了蘅儿这么大的忙,我也感激他,前头他还想借几万两银子给蘅儿,固然是看在桃蹊的面儿上,可那是几万两白银,人家不皱眉头就往外拿,这份儿情,咱们做兄嫂的,可不得承着吗?”
她淡淡的笑着:“但要说别的嘛……未曾深交,不便多言,我想着以后回了京城,与他也不会打照面儿,议论人家做什么。”
那就是的确这样认为了。
她眼睛毒,会看人,觉得陆景明不够坦荡,也在情理之中吧。
至少——
她不知道,他也不打算再告诉她这些的。
当日陆景明来找过他。
说是替温家小姑娘做说客的,可其实男人们之间的谈话,好些时候,总是夹杂着别的。
他不质疑陆景明对温桃蹊的一片真心,更不怀疑他是不是真心想帮蘅儿,只不过,这其中,总能为他带去一些别的好处,他自然利用的很好。
这样的人,其实这世上比比皆是。
“蘅儿和林家的事算是解决了,和什么楚家的婚事,自然也就不再做数,我想带她回京城。”
徐月如面色微沉:“这只怕有些难。”
“请温家的小姑娘一起去。”
她眯了眼:“人家小姑娘只身一个……”
可温桃蹊哪里是只身一人啊。
她身边儿不是老跟着个陆景明吗?
徐月如便是觉得,陆景明这人其实深不可测,说是一介白衣,但他又好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都能料理一样,要真是单单经商钻营,也不能够吧?
温桃蹊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儿,这天下的姑娘各种各样的都有,她最喜欢的,便是长得好看的,心思纯净的,偏偏温桃蹊两样都占了。
“你要把桃蹊一起带去京城,却总要告诉人家父兄的吧?她自己做了主,她父兄固然不说什么,只是咱们礼数却缺的狠了,况且我看陆景明日日跟在她身边,真要去京城,他一定也跟着去,万一出点儿什么事……”
齐明远一听这个,忙先拦了她的话:“怎么开始胡说了?”
徐月如横了他一眼,索性把手抽出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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