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他这般,一阵无语。
而房玄龄则是在沉吟之后,疑惑问道:“驸马,其余六幅字倒好理解,可这大国重工是为何意?老夫不得其解,还请驸马明示。”
士农工商,这是古代的社会阶层。
他们兴奋的上前,喜不自胜,不堪者更是开始吹气,企图将墨迹迅速吹干。
嗯...这人是阎立本。
根深蒂固的思想,房玄龄能有如此疑惑也属正常。
不仅是他,就连其余众人亦是如此,只不过没有言明罢了。
“哈哈...”李二陛下朗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便依你们所言。”
“多谢陛下。”
几人露出笑脸,连忙躬身拜谢。
慌了,萧瑀站出来迅速说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让老夫醒悟,虽身在礼部,但江山社稷之重任,亦是要时刻谨记啊。这忧国忧民之胸怀,正应让礼部的官员们感受一二,莫要尸餐素位。”
李靖斩钉截铁,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适合放在兵部。”
戴胄急忙说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便放在户部吧,颇为贴切,也时刻警醒老夫。”
这...
众人一怔,这是开始抢字了?
霎时间,他们来了精神。
墨迹仍旧未干,众人一边赞叹不已,感慨良多。一边盯着那几句话,不断品味着其中蕴含的至深道理。
众人一脸懵逼,仅一瞬间,便是没了四幅字?
不待李二陛下说话,这七幅字便是被瓜分完毕,看着一些人瞠目结舌。
他好想要一副神机妙算...
可是他们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毕竟分配的很是均匀,六部外加国子监各自一幅。
可...李淳风砸吧砸吧嘴,没说话。
长孙无忌缓缓点头,说道:“老夫没意见,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此语可时刻督促百官,为民办事。放在吏部最为合适。”
阎立本哈哈一笑,说道:“毋庸置疑,大国重工四字是驸马为工部所写。”
现在房玄龄一问,他们也都看向了苏墨,等待回答。
工部尚书阎立本略显尴尬,眼神中亦有几分落寞之色。
苏墨迎着众人的目光,轻声笑了笑,想了想,说道:“此话语中的含义,将来你们自会理解。”
他不想解释,在一切固化思想面前,再多的解释都显苍白无力。
唯有用事实证明,方才能够打消所有人的疑窦。
也许,有人会对此话不屑,但无所谓。
终有一日,他们会意识到,自己是何等的夜郎自大,井底之蛙。
酒菜已是重新备好,墨迹干了之后,七人将其美滋滋的收起。
旋即,落座。
至此,这场一波三折的酒宴,才算继续开始。
苏府,庭院中,众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好不痛快。
话语中,无不是对苏墨的称赞与钦佩,感慨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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