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没开灯,月光通过窗户倾洒至室内。
此刻,除肩头处均匀的呼吸声外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沉寂。
蔓筝睡着。
纪砚恒抱着怀的人却一动也不敢动。
刚才蔓筝那个吻亲的快,像是羽毛般短暂的轻抚下他。
可在往后漫长的时间,他仿佛依然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个吻的柔软。
有些青涩的酒香气似乎还萦绕在周身,能让他乱心神。
渐渐的,黑暗中,他的耳尖毫无预兆的红。
纪砚恒钳着蔓筝细腰的手收紧些,他低头,将下颚埋藏在她的颈窝处,静静感受着彼此起伏一致的呼吸。
过会儿,他维持着原动作,没动,却是声音有些沉闷的应她。
“我也想你。”
…
翌日。
下午,蔓筝才从昏昏沉沉的梦中醒来,她撑着乏力的身子艰难坐起,长发凌乱的糊在脸上,她没管,神情有些怔懵的环顾下四周。
太阳穴肿胀发疼,让她又重新闭上眼。
是在家没错。
至于昨晚,她记得是纪砚恒把她背到卧室的。
背?
蔓筝立刻睁开眼,困意也在霎那间被惊散。
对于她的体质,酒醉醒来后记忆并不会出现偏差,甚至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以至于此时此刻她清楚的记得昨晚自己扭伤脚,纪砚恒背着她回到房间,然后……
她抱着他,说自己在等他回家,很想他。
甚至还……
亲他。
蔓筝头皮一紧,险些从床上跳起来,最后被右脚脚踝处的微痛牵绊重新瘫在床上。
窗外绿植在烈阳的照耀下绿叶显得更加生机。
蔓筝动作轻盈的下床,右脚腾空转转脚踝。
还行,并不是太疼。
她这才穿着毛绒拖鞋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门后,握着门把却始终没有勇气拉开。
在脑海幻想多遍一会儿看到纪砚恒该如何自然的打招呼后,蔓筝才一鼓作气直接打开房门,走出去。
这一刻,她总觉得自己颇有种视死如归的英勇错觉。
可在客厅、厨房、卫生间通通转一圈也没看到纪砚恒。
站在原地停顿数秒,蔓筝把目光投向次卧房门。
她小步走过去,敲敲。
没人应。
应该是离开?
蔓筝站在原地心情顿时有些一言难尽起来。
应该不会是被她吓跑吧。
她转身,环顾下四周。
这才发现皮皮也不见。
“叮铃铃……”
这时,从敞开房门的主卧响起道熟悉的手机来电铃声。
蔓筝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间,其实右脚本来没多疼,但她总有种还在疼的错觉,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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