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红包呢妈妈分给了我两块钱,我都攒起来了将来等我年纪大了,就可以赎身了。”
她眼中的快活是那样真实灵动,就像是在像父母炫耀成绩的孩子。
乐景克制住自己不要露出不该有的悲痛、愤慨和同情,他甚至笑了笑,仿佛只是闲话家常“你赎身要多少钱”
“要六十块。”小红梅笑着说“我还年轻,起码还能干十年,肯定能攒够钱的,到时候我就和姐姐们一起去乡下买块地。”
六十块的话乐景还是能出得起的。
但是对于妓院里的其他女人,他就无能无力了。他虽然能付得起赎身钱,但是买了她们后要如何安置她们呢他总不能养她们一辈子。到那时候,等她们缺钱花后,没有一技之长,就只能重操旧业了。
但是小红梅实在是太小了,乐景不忍心看她在这魔窟里继续煎熬。她年纪还这么小,不管是学门手艺还是去上学都不算晚。
乐景下定决心后,就问“妓院里还有像你这样大的女孩子吗”
小红梅笑道“我是楼里最小的孩子啦,其他人都是我姐姐。”
乐景立刻说“我可以替你赎身,你愿意跟我走吗”
让他惊讶的是,听到他的话小红梅不仅没有惊喜,眼中还浮现明显的抗拒,她抿了抿嘴唇,试探性地问“您可以把姐姐们也赎出来吗”
在乐景摇头后,她也没怎么失望,反而天真地笑着说“那我不要走,我要和姐姐们在一起,我要给姐姐们养老送终呢”
乐景眼一热,胸口越发酸涩难言。
他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好孩子,我的诺言随时有效,等哪天你想出去了,就去报社找我,我就带你走。”
从妓院里出来后,乐景的心情一直很沉重。
在如今的时代,究竟生活了多少小红梅呢她们是供男人发泄的工具,没有人关心工具的喜怒哀乐。
如果让那些后世在网络上鼓吹“向美国荷兰学习,将卖淫合法化、让妓女成为合法正当行业”的人看到小红梅,他们还能说出口这样的混账话吗
他们当然说得出这样的话。
嘴上的主意不过是为了肚子里的生意罢了。横竖被剥削被压迫被卖淫的是底层女性,他们可是高高在上的消费者,是支配者,所以他们当然会鼓吹卖淫合法。
法律是人性的底线。
妓女是人类最古老的职业,在中国也存在了几千年,年轻的共和国以非同寻常的行动力一刀切断了这枚毒瘤,医好了恶疾,才给了底层女性做人的权利。
如今竟然有人为了一些龌龊的目的,开始向往旧社会的“特权”,想要重新享受碾压剥削女性的快感,如此行为不亚于开历史的倒车。
一旦卖淫合法的口子一开,人口拐卖非法囚禁等“被自愿行为”将会越发猖獗,小红梅们将穿越一百多年的时光融入城市的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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