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我们来替他保管了。”折彦质口气笃定道。
“可是,还有远在米林堡的永定军,到时候别有什么变数,要是永定军插手,我等可就难做了。”姚平仲道,主要是实在害怕永定军这个怪胎,不按常理出牌,上一次折可求死后,姚平仲就打定主意,以后绝对不去随意招惹刘平与他的永定军。
“哼!永定军,我与他还有家仇未报!我那叔叔折可求便是被他永定军所杀!我与他们也是没有什么好相处的。不过,听说刘平这次来援救种师中不过是帮帮场子,当然这帮场子估计也是准备和种老二来要出场费的,没想到种老二死了,嘿嘿,这回那刘平想必也准备想在这群泾源军身上咬上一口,到时候真要是有什么瓜葛,大不了我们控制了这延州城后,多送他些财帛。人我估计他是不会要的,他的势力在幽燕。这西北边陲离着他那里太远,鞭长莫及,恐怕也不会在此久留的,他没有理由帮这些种家残军的!”折彦质一本正经分析道。
“再者,米林堡离着延州还在五十里开外,就算是得到消息,怕是他永定军的大部人马也来不及赶过来的。”折彦质又补充道。
“唔,若是那刘平在城内与吴阶等人勾结,怕是我等不好攻取啊。”姚平仲道。
“姚世叔放心,我已派人打探,那刘平早就带着人回了他的驻军之处米林堡了,听说这几日就要开拨回燕京了。”
“贤侄把控局面的能力老夫佩服,若是一切真如贤侄所料!那是最好,老夫佩服之极,明日,我等就各取所需吧!”姚平仲哈哈笑道。
“控制延州,便是将整个西军大部都能掌控。日后你我两家便是在这西军诸路人马之中执牛耳者了,姚世叔,日后可就需要我们两家通力合作了。”折彦质一脸嘚瑟道。
“贤侄能力非凡,老夫自愧不如,日后折家如日中天,老夫亦是当从旁附助,共襄盛举!”姚平仲哈哈道。
“好!姚世叔!小侄敬您一杯!”折彦质一脸微笑道。举起了桌案上的酒杯。
“好!贤侄,来!干!!”姚平仲亦是笑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泾源军军营中,一脸伤残之色,几乎是人人带伤。三五个一群的聚集在一起。
“愣子,你说咱们这回算是投到哪刘侯麾下了么?”一个胳膊挂着伤的军卒问着旁边一个伤了腿伤兵道。
“俺那里知道?”那腿上有伤的军卒道。
“哎呀,你这小子,谁不知道你姐夫是咱营卫,你不知晓内情,谁还能知道?”那人道。
“俺只知道俺姐说,昨天俺那姐夫回家,喝了好一顿酒,脸色不错,还说什么日后有靠山了。”那伤兵道。
“嘿嘿,看来咱们这群厮杀汉不用当人家其他几路人马的低贱配军了!”那胳膊上有伤的人道。
“你小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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