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的帅案旁,与几个亲近的军将正畅快的饮酒。桌案之上摆放着酒肉吃食,原本的西军大帐之中是不允许携带歌姬的,但是这个规定在焦安节这里也算不得数了。焦安节一脸满足的望着正在卖力跳动的歌姬,怀里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歌姬正自上下其手。今夜里焦安节把自己的亲信将领召集而来聚在帐中饮酒,也是为了更好的拉拢一下人心。毕竟两军对峙,还是需要给这些亲近的手下人些许放松不是。
再者,今日自己杀了好几个姓种的营将,还不是为了将这种秦风军里的种家的掌权人都剔除出去,当然,起因就是这几位种家的军将对焦安节的拖延之法很不高兴,要联手逼迫焦安节主动出击,好去麟州救种师中。焦安节开始假装好言相劝,之后借故出来营帐,便指挥手下亲军将这七八个营将全部拿下,以忤逆上官之罪全部咔嚓了,为了震慑全军,更是将脑袋挂在了辕门之上。整个中军营中都是一股血腥的味道,整整散了一天的味道,才将这血腥之气散开了些。便是如此,此刻的中军大营的空气中仍旧有一些淡淡的血腥之气。
而今天这个几个亲信也都是都是顶的那几个死了的营将的缺位。毕竟都是以前的副职,如今被火线提干,自然是对焦安节感恩戴德。至少在外人眼里这种排除异己的暴力手段暂时还没有出现像营啸这种不可控的局面,这里面的倒是有些这几位营将的功劳,要不是这几位临时火线提报的亲信军将压弹底下军卒,没准还真得出几个炸了窝的营旗。
“来来!诸位,我们饮了此杯!今日处置那几个犯上之徒,你们几位功之伟巨啊。”焦安节笑呵呵道。
“焦帅缪赞,我等只不过是遵从焦帅指令,一心为焦帅鞍前马后!万死不辞!”一个亲将拍马道。
“哈哈,来来,共饮!!”焦安节呵呵道。
“敬焦帅!”一众亲将纷纷举杯。
一杯饮尽,焦安节心情不错,搂着那怀里的歌姬,大手不住乱摸。
“焦帅,你好坏啊,又欺负奴家啊。”那歌姬依偎在焦安节怀里嗔笑道。
“哈哈!老子想怎么坏,就怎么坏!待会还得更坏!”
“焦帅,末将敬您一杯!”一个亲将谄媚的举起酒杯道。
“好!”焦安节亦是举起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等蒙焦帅抬爱,如今都已经是各营的统管,此等大恩,我等无以为报,再敬您一杯!”几个亲将纷纷起身敬酒。
“哈哈,跟着某,定然让你等日后都有好处。放心,亏待不了诸位。”焦安节笑道。
“敬焦帅!”几个亲将纷纷道。
“干!”焦安节畅快道。
一个偏将起身道:“焦帅,如今西贼还在对面僵持,若是真是有什么状况,我等当如何?”
“放心,那西贼所求,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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