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落雪的校服,看起来也像是开在凛冽寒风中的一枝梅。
宋娴抬头看去,似是在奇怪那两名修士怎的还不行动?
两名修士被看得一愣,立时动手燃符,对着符咒低声说了几句话。
这些话他们也不避着宋娴与谢夷他们,主要是避开也会被听到,更何况他们已行了如此不磊落之事,如今再诸多回避,岂不是装相装过头了?
等到两名修士通传完毕,才听到符纸烧起的青烟里,隐隐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如此,我等便与仙君和宋娴一见。】
这一见,自然不是亲来,而是请影。
那道青烟猛然散开,却不散去,反而在半空和地面如同绳索一般缓缓延伸起来,就像正在分列坐席一般,没一会就出现了摆满此处空地与半空中的烟雾椅子。
宋娴抬头望去,只听一声缥缈铃响,那椅子便如骨牌倾倒一般,从上到下瞬间坐满了人。
这些都是各门各派掌门的“影子”,虽然是虚影,但看起来也与真人一般无二。
那数千人占据了大半天空,仿佛诸天神佛下凡,要降罪于人。
宋娴缓缓站起身,同谢夷一起对着众位掌门一
拱手,众位掌门因着谢夷的缘故,亦拱手回礼。
【仙君,仙君,仙君久见了……】
众位掌门客客气气地对谢夷,对宋娴时却说道。
【你就是那个与魔渊勾结的女弟子?】
一名獐头鼠目,坐席在下的掌门,抚着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说话阴阳怪气,竟是一句话就想做实了宋娴立身不正。
既然已经不正了,要扔去魔渊也是理所当然。这样落花云台与琥珀光这些自诩正义的宗门想要回护,也没话说。
听得这话,谢夷先笑了出声。
“我倒是不知道,我妻日日与我在一处,什么时候竟与魔渊勾结了,这么说来,岂不是我也与魔渊勾结?这可难办了……不如我与阿云一起,也去魔渊吧。毕竟这里有位掌门好似日日睡在我床底,偷听到了什么旁人都不知晓的动静呢。”
那名掌门似是没料到谢夷竟这样说,他一时噎住,但还是强行忍住不自坐席上逃走,对谢夷拱手,试图说些话缓颊。
“这……只是那封信说得让人实在浮想联翩……”
“碎金掌门,容易浮想联翩是个病,千万要去看大夫,莫要讳疾忌医。”谢夷直接打断,连听都不想听。
话说碎金掌门今年已三千岁,谢夷的岁数连他的零头都不到,但谢夷说话这样不客气,却无人阻拦。
碎金掌门咬着牙,似是想痛快骂几句,却被旁边的几派掌门拦住了。
【为何这样生气?不过找小辈问问几句话。】
【那小辈定是明事理的,如此说清楚便好。】
【是极,是极,如今人间大难,如何还能置身事外呢?】
……
宋娴这是听明白了,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总归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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