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往往不是竭泽而渔,而是互利共赢。我们肯定也要吃大头,但我们会给被掠夺者留下足够的发展空间。”
“在我们的模式之下,整个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财富是增值放大,而不是单纯的从A地区被转移到B地区。我们的剥削是良性的剥削,已经不能称之为剥削,而是共赢,又可被称之为可持续发展。”
可怜的牛津老教授竟尴尬的发现,自己辩不过眼前这年轻人。
他起初有些恼怒,但心情很快平复。
这种时候,又是陈锋在学术界的江湖地位起到了效果。
别人对他的话容忍度总会更高些。
在补完汉语母语地区的问卷调查报告后,这位牛津教授的项目宣告大获成功。
但他却并不开心,甚至拒绝了陈锋把调查样本进一步放大到一千万人的邀请,带着自己的团队回了国。
陈锋倒也没故意拿腔拿调,很热情的把对方送上飞机,并表示星锋研究院也会成立社科类和经济学类的下属研究机构,再向对方发去了一份十分正式的加盟邀请函,礼节周到,无可挑剔。
回公司后,陈锋一边扫着国际新闻,一边更认真的整理着自己的思路。
虽然他在别人面前嘴很硬,各种吹捧汉语母语,但其实他也很清醒的认识到,自己作为文明领袖不能一昧的只看着别人的短处,忽略自身的弊端。
自己考虑问题必须更辨证,更理性。
其实两种语言各有优劣,也都有其诞生的必然性。
无论何种肤色的人种间均无生殖隔离,人类共用一套基因体系,大脑结构也几乎完全一致,却在历史演变中微妙的产生了两大类截然不同的语言结构。
只有一个原因,文明的本能需要。
这本就是人类竞争本能的驱使。
两种快慢程度截然不同的语言结构各有优劣。
在慢思维的社会中,底层人民往往更比较无知。
因为信息获取速度慢,以及信息获取的时间成本偏高。
但从事学术类工作以及专业工作的英语母语者,可以用更多的累积学习时间弥补学习效率偏低的缺憾,并获得更牢固的知识体系。
慢,则意味着他们在学习的过程中有更多时间审慎的思考。
在快思维的社会中,底层人民更容易获得基础的信息,民众的智力开化程度相对更高。
但缺点是如果是非专业人员,快思维的人口的多方面知识架构并不牢固,俗称门门通样样瘟。
因为快节奏的知识体系搭建得太快,根基不够牢固。
汉语母语者学东西要浅尝辄止很容易,但如果要学问大成到无懈可击,则需要花费更多时间去巩固知识体系,慢慢夯实基础。
用量子思维的角度去理解,便是快速建立的碎片化记忆小螺旋需要更多次重复巩固,才能形成更稳定的规律。
这个重新夯实基础的时间,其实比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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