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上她的当,唇角微微勾起,“既然元宝说了,那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温婉还想再开口,宋巍已经放下毛巾,伸手给她掀开被子,“夜深了,你如今是哺乳期,不能太过熬夜,对身子不好。”
温婉只好把话全部咽了回去,乖乖睡觉。
天将亮,她被进宝的哭声吵醒。
撑开眼皮,温婉披上外裳,下床轻车熟路地把小家伙抱过来喂奶。
像是饿得狠了,小家伙一到亲娘怀里就迫不及待地伸出小肥爪去抓她的衣襟。
温婉解开盘扣让小家伙喝上,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进宝哭的时候,宋巍也醒了过来,见天色还早,他没起,侧过身对着温婉,低声问她,“进宝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喂奶?”
温婉想了想,摇头,“不一定,有时候半夜就哭了。”
元宝是他一手带大,宋巍深知带孩子的艰辛,嘱咐她,“以后尽量在睡前喂好,夜里就不至于太折腾。”
两人低声说话间,小家伙已经睡了过去,小嘴无意识地咂吧咂吧两下。
温婉将他抱离,伸手拉下寝衣,轻手轻脚地把儿子放回摇篮。
转身,对上宋巍温润的视线。
男人的眉眼间,还有着初醒时的惺忪慵懒。
这么久没见,温婉难免有些入神。
宋巍见状,不由失笑,“怎么这样看着我?”
温婉面上浮现几分被拆穿的尴尬,微微有些热,摇头,“就是想问你句实话,会试的时候,到底碰上了什么事儿?”
相公跟着就要去衙门,她实在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一天。
见她坚持,宋巍沉默了会儿,如实把会试场上的情形说了出来。
得知他会试的时候发了高烧,又碰上号舍漏雨,淋得不轻大病了一场。
温婉止不住地唏嘘,原来她生进宝时看见的那一幕,是迟来的预感,都是真的。
同时又懊恼自己当时没能陪在他身边。
宋巍说:“都已经过去了,能挺过来就好,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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