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飘走回德煦身边,从包包里拿出纸巾,擦擦德煦嘴角上的鲜血,坐在他身边深深地叹了口气,低声咕噜:“真不知那家伙是不是知道实情,连我也关在这里,还救个毛啊。”
德煦正正身子,依靠在墙壁上。
南宫飘注视着他,耸耸肩膀:“抱歉,暂时不能松绑。”嗓音尽量低沉,以防有闭路电视。
“嗯。”
“你怎么被抓的?”
“图书馆,复习。”
“……对噢,你要毕业考了。”
“嗯。”
德煦有气无力地回应他,也不知被打了多少次,只感觉全身酸痛难忍,像是被丢下悬崖却死不了的样子。
南宫飘见他眼眸都懒张开,连忙用手肘顶顶他的胸膛,提醒道:“喂,你要撑住啊。”
“呃……”某女刚好顶中德煦胸膛上的一处淤青,痛得他咬牙切齿,额头都冒出冷汗。
“啊!抱歉抱歉!弄到你伤口了。”
南宫飘从包包拿出一瓶迷你铁打酒,一手抽起他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胸膛:“忍一忍,试用一下广东铁打良方!”
“试用?就表示你没用……啊!!”
德煦还没说完,一阵药酒味道从下而上,纤手猛按住他的胸膛,使劲摩擦起来,害他尖叫起来,冷汗出了一身。
细腻的肌肤摩擦在他身上,触感不错,药酒渐渐深入,刺痛感好像有些许的减少,但又被某女用力按几下,恢复痛苦。
“好好好……不要按了,痛……”
“人家说要用力按的,发热后就好了。”
“但是现在还不热……”
“我都还没用力。”
“……这还不算用力?”他都快要叫救命了!
“这!!才叫用力!”
“……啊!!”
经过一番努力,南宫飘看见淤青有淡淡的红印,才肯放过德煦,还把那支迷你铁打酒送给他做人情,让他记住她这个“患难之交”!
第二天中午,一个男人打开房间门,拿着两个饭盒走到南宫飘面前,交给她:“赎金明天早上就到,你好好看着他。”
“哦。”南宫飘接过饭盒,询问道,“我可以帮他松绑吗?”
“不行!”
“……你让我喂他啊?”
“是的!”
“……好吧。”南宫飘委屈地皱起眉,把一个饭盒放在地上,打开另一个开始进行她的“喂食”生活。
男人瞄了德煦一眼,没有忽略那股浓浓的药酒味道,冷漠地问:“你帮他擦药酒?”
“他老是说痛,我看不过眼,就知道帮他治疗一下。要不然我晚上咋睡觉啊?”
“哼!”男人冷哼一句,转身走出房间。
南宫飘皱皱鼻子,一边喂着德煦,一边低咒:“该死的男人!分明就是让我来做女佣的!”
德煦一边吃着饭,一边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女人还蛮可爱的。
晚上,一个黑色的身影降落在仓库顶部,一只黑色蝙蝠站在他的肩膀处,蓝眸掠过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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