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下后,这茶楼之中自是安静如斯,所有人都在等着老爷子的下文,可那老爷子却故作神秘,道了句:“若想听下文,明日午时,大伙还来茶楼听上一听,今日便先到这里吧。”
话撂下后,老爷子便摆了摆手,便已开始行囊。
步霜歌瞧至这般模样,倒是笑道:“想必下文,连他自个儿都不知道吧?”
“自是不知,想必那美人也是前几日才被赐的公主府,这后续之事倒也未曾发生。”步渊笑饮茶水,目光灼灼地睨至步霜歌,似是在思虑什么。
这番模样,步霜歌自是看的明白:“哥哥瞧我做甚?”
“重苏去北境,你倒是一句不提,反倒是稀罕东宫新太子妃的动静。”
“重苏去何处,与我又和干系,更何况他的武功输不了。”
“阿妹,你当真厌恶他?所以才逃的这般干脆,甚是连家与父亲都不要了?”步渊苦笑,自是不知步霜歌为何要离开上京,更不知重苏到底做了何种伤天害理之事。
她凤目微漾,于步渊眼底落下。
步霜歌起身,只道:“哥哥既已找到我,下一步,哥哥还想做什么?捉我回去?”
她余光落在身后之人,自知自己话意渐冷。
步渊虽是一直呈以笑目,眼底的深沉之意却是盛开了几分:“阿妹若不喜宁远侯重苏,自是可以提出和离,可阿妹故作离开上京,不便是故意为之?”
“何为故意?”
“让他担心,看他心意?我想我并非猜错阿妹心中所想。”
“他是否担心,于歌儿心中已”
“阿妹是喜欢他的,我看的出来。”步渊起身时,便已拾起那面纱,踱于步霜歌身前,将那面纱轻遮于她的面容之上,看着那凤眸之中微闪的模样,他只道,“此番逃避,终究不是问题。”
她是逃避,她也怕见到重苏。
她虽是第一次见到步渊,却被步渊看的此般清楚,到底是她不会掩盖,还是步渊太过聪明?可若是便这般回去,她的面子又何在?
无故失踪,且还旷朝四个月……
步霜歌迎至步渊瞧来的温和,眸深一分。
酒楼之外是烈日晴空
晴空之下是那微微凝长的少年身影子。
影衣诀起于风中,伴随着些许桃花肆意的味道,入她心脾。
少年便站在酒楼之外,长眸静静地睨着步霜歌,“小爷从未想到,第一个找到你的不是小爷,是他。”
依旧是烈焰一般的红衣,依旧是那嚣张至极的模样。不少酒楼众人垂眸瞧来,看至少年那容廓之美,不惊微叹:“他生的好像萧府沐竹……”
“画册子里,萧府沐竹便生的这般模样,不过画册子里的萧沐竹要矮一些。”
“……”
步霜歌站在这里,凤目已微红了去:“沐竹……”
步渊颔首轻道:“你走后,他一直住在卫国公府,白吃白喝,见我出上京,便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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