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更看着重苏眼底的寂静。
他眼底似是没有任何波澜,那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箫鸾的手:“那又如何呢?”
他之容,一向是淡漠。可在箫鸾身前,他却是这般沉寂的温如,那般睨看,看着箫鸾眼底的悲:“你当真以为我会在乎这些?那时的我,从未在乎过这些。”
箫鸾将重苏的手轻轻推开,轻声道:“九卿,你知道吗?我是在这萧府之中被捉的,那时的我筋脉尽断,从而被一个不知是谁的人要了身子。”
她看着重苏,眼底是自嘲的笑意。
重苏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睨着箫鸾。
可她却又再度开口道:“君墨承以为要了我身子的人是你,所以他在慎刑司之中,辱了我,一次又一次……”
箫鸾扬了手臂,光洁的手臂之下空无一物,守宫砂早已没了去。
她似是在笑,也似在哭:“即便这样,你还这般说的出口吗?九卿,我早已不是你认识的鸾鸾了,现在不是,或许从前也不是。所以,放了鸾鸾,鸾鸾自然也会放了你。回上京,鸾鸾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杀了君墨承”
话还未说完,箫鸾竟被重苏直接按了穴道,直接被扯入重苏怀中,且横抱于身。
重苏眼底的杀意早已席卷了冷意:“那又如何?”
“放开我,你根本”
“我不在乎!”重苏打断了箫鸾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的黑夜,轻声而温和:“我带你离开这里。”
箫鸾武功虽高,可在重苏身边的每一刻,都未曾有过提防之心。
风中轻落霜雪,那一身绛紫掠出黑夜,直接朝着宁远侯府的方向而去。她冲撞着穴道,自是在即将冲破穴道的那一刻,已被放入宁远侯府深处的温泉水之中。
这里的药浴腾升了烟雾。
重苏的怒,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想过止息,而他却拼命地保持着温和的模样。重苏看着这里的一切,遏制着心口蛊发之痛:“天斧山中,为何我会情思蛊发,以此抵不住那般多的山狼,你有没有想过?你想到的只有你自己,现在依旧如此。”
箫鸾浑身的冰冷,被温泉水所覆盖。
这里烟雾袅袅,她能看到的便只有那绝艳之容以及重苏眼底的怒。那般美的容颜,即便在怒,却还是让人不得移开目光。
箫鸾虽是冲破了穴道,却未曾甩开重苏的手:“因为什么?”
她问着,却不敢去想。
如今,重苏在她面前,如画的眉目轻轻敛起,似是在隐忍着蛊毒散发的痛苦。第一次,重苏在她的面前蛊发,那般痛苦,那张绝美的脸散着冷汗,已经忍到了极致了吧?
此时的他,到底有多痛……
而这药浴,又能起到多少作用呢?
重苏道:“白帝将你带入营帐之中,且将你当做女奴带在身边,你当真我没有怀疑过?只要我爱着你一日,情思蛊发便在时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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