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面对司明沉亲口拒绝他这件事。
两人一起看电影吃比萨时,他心事重重,司明沉还问他为什么闷闷不乐。
温稚不敢回答,只是默默祈求司明沉第二天看到那封信后,能给他一个期待已久的回复。
带着害羞的悸动,温稚与司明沉吃完午饭,提前回家。在与司明沉告别后,拐弯去超市,打算亲手做一些定情礼物。
都说520也算是情人节,虽然这天两人没有确定关系,但温稚也想让司明沉成为收到情人巧克力的小朋友。
于是他偷偷买了许多材料,在家里的厨房做了很多巧克力饼干,就连收纳饼干的小罐子都是爱心形状的。
那个下午,温祁山不在家,厨房里都是奶香味儿。虽然他做的饼干卖相一般,但味道还是不错的。他知道,那时的司明沉非常不容易,受二叔压迫,被迫和爷爷奶奶分开,在家族受尽白
眼。这也是司明沉在那封告白信中会顾虑“责任”的主要原因。
他不知道当年那个稚嫩的十七岁的少年究竟想到了什么办法,能去蜉蝣撼树扭转局面,但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困难重重。
司明沉甚至在他还没答应告白前,就已经想好了人生规划,为他负责,为他努力。而做出这份承诺背后的苦,恐怕只有司明沉一人知道。
这个凌晨,温稚抱着手机,给司明沉打了一段长长的内心独白,可每次在即将发出去时,都觉得差些什么,反复删减。
最后,他将手机扣住,紧紧攥在手里。当初司明沉不让他看保险箱,应该也是顾忌这本偷偷藏起的《情书》吧。
就算这封未被发现的情书公之于众,也只是会为他们的感情多添加一分遗憾。所以司明沉宁愿将这份遗憾埋在自己心底,也不想让他难过。他的造型偏温柔,一直梳上去的高马尾方髻被散落在肩上,脖颈处会有些闷。
温稚拿着手机,来回切换和司明沉的聊天记录。他有种预感,这次司明沉在国外并不太平,至少工作不会很顺利。
温稚将小布袋拿过来,里面是他的零食和水壶。
这时,晴晚在不远处提醒他:“直播平台的人来了,你做好准备,我叫你你就过来。”
温稚慢吞吞点头,打开小布袋。
最里面的一层,有一只小方盒,里面是司明沉给他写的那封情书。
这两天,温稚时刻带在身上,没事时就会看看,他甚至觉得自己得了恋物癖。保姆车很快停在温稚住的酒店楼下,待温稚和晴晚上去后,黑夜中停下两辆商务车。里面负责驾驶的墨镜男低声和电话那头交流:“温稚有保镖跟着,大概有八个。”
对面的人问道:“全天都没下手的机会吗?”
墨镜男道:“恐怕只能趁他拍戏的时候。因为那些保镖跟着他进酒店了,其中两人每晚都会守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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