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
“你喝酒了?”李言北意外,又对陈铎道,“麻烦陈助送我助理回酒店,我带他去溜会儿马路牙子。”
“行,有事联系我。”陈铎掌着车门送王朵入座。
王朵趴在车窗仰头看着两个勾肩搭背的大男人:“那个……你要早点回去休息的!听见没有言北!”
李言北又踢了一脚车门:“走你。”
大马路边人来人往,时不时也有眸光扫向这两个古怪的男人,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西裤,一个则米色T恤长牛仔裤还带着个帽子。
蒋寒城揽着他,一言不发地随他往前走。
周遭很嘈杂,但一切都听不见,耳边是李言北荒腔走板的曲调,一会儿是黄梅戏一会儿是九十年代老歌,颇有些自得其乐的意思。
也不知道转到哪个路,走着走着,便进了小巷子。
在沪城,这种巷子又叫弄堂。
路窄,瘦高的梧桐底下探出路灯。
今天傍晚刚下过一场阵头雨,老弄堂排水系统约莫有些问题,路边还有一些坑洼的积水。
路灯橙黄的光芒落下去,映得明明暗暗的一片。
仔细分辨,呼吸之间还有雨水、绿叶混杂着青草的气息,在夜间有几分安宁和明净。
走过这条小弄堂,又是两条更小的路,蒋寒城终于问出口:“带我去哪里?”
李言北按照记忆,揽着他一起往右边走,凑在他耳边道:“回家。”
蒋寒城自然还记得他说自己父亲是沪城人,还会说沪城本地话。
“以前住在这里?”
“嗯,住过几年的老房子,卖掉了。”李言北仔细顾着路上的积水,绕开道,“我以前上下学就走这里,骑自行车,打铃铛,声音特别亮,有回响。”
小路没有人,蒋寒城将人紧紧一拥,极轻声地道:“这几天想我吗?”
“没有,我忙得很。”李言北嘴硬道,盯着他的眼眸,瞥一眼这一眼到底空旷的路,眼底划过一丝淡笑,用力把人抱住,“蒋寒城,你背我走一段?”
蒋寒城二话不说弯腰,抱着他的膝盖往自己后背托上去。
李言北抱着他的后颈,淡淡地道:“我爸以前就这么背我,发高烧,烧到三十八度五,急死了,半夜两点送我去附近那个附属医院。”
蒋寒城也发疯,稳稳地抱着他,往前跑了起来。
李言北轻笑着阻止道:“哎哎哎,奔三了,冷静点!”
“太轻了,多吃点。”蒋寒城道,说完将人抵在墙上,转身就势抱住他,“明天我搬走,你回别墅住着,可以?”
李言北吃惊:“真把别墅给我了?还有那一个亿?”
“迈巴赫也给你。”
李言北竟一时无语,笑着没吱声。
蒋寒城道:“但你不要我。”说着狠狠吻住他,那言语之间的忍痛都在这浓烈的动作中。
李言北没挣扎,轻柔的、温柔的、细致的回应他,手握住他的手腕,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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